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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咚咚咚……”
敲门声逐渐密集,盘旋往复,萦绕着整个卧室,抨击着我空荡荡的脑额,宛如一派空灵——到了今天我才发现,男人在高潮后才是最清醒的。
我心情蓦然止水,提裤站起身,怀着天塌下来大不了一死的态度走到桃木门前,懒悠悠的将头靠在上面,耳膜感受门面发出的振动和妈妈淅淅暴躁的声线,竟半点惶恐都没有。
“妈……”
我隔着一道门轻唤着。
门外妈妈明显的一怔,敲门声音也随之停了下来,我这样直呼母上大人“妈”
的次数寥寥无几,只有玩嗨了的时候,或者特殊情况才会单字一个“妈”
。
“你又怎么了”
妈妈的声音很疲累、无奈,和一点不耐烦。
我看着床上的那条蕾丝内裤粘着自己的皑皑精液,没有性冲动,反而是后悔和羞耻满满当当充斥着心头,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委屈感:“妈妈……如果我,做了一件大错事,您会原谅我么……”
妈妈没回答,咚咚的几声敲门,又听到门旋钮很急的拉扯声,之后是一声长叹:“大早上的你又干嘛了,艺术生毛病又犯了是吧?”
听到门外妈妈的训斥,不知道为什么想笑,但笑不出来。
我一屁股坐到门躜上,轻靠着门面。
“您先回答我,”
我没打算和妈妈说我拿她内衣打飞机的事,但我确切的想知道答案,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对妈妈做了什么过份的事,她会怎么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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